“那个,你跟许莹莹之间……”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嗯,想知道什么?”慎桢安很淡然的看着身边的祁唯。
先前就知道了她因为许莹莹的事情闹情绪,但他只是假装不明白罢了。
现在她既然问出口了,他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对于过去的事情,他慎桢安没什么不可说。
“你就不能自己主动交代清楚?”祁唯鼓着腮帮子瞪了眼慎桢安。
偌大的客厅,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爱情剧,男女主角正在机场分别!
四周亮着灯光,可依然显得冷清。
紫檀木长椅上,祁唯抱着抱枕,盘着腿,气鼓鼓的瞪着前方,不说话了!
慎桢安莫名的,觉得祁唯这一刻可爱极了。
伸手揉乱了她的发。
“所以才问你你想要知道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慎桢安笑的温柔。
望着慎桢安温柔的目光,祁唯差一点看呆了。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丢脸。
“咳咳,就是,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交往的,谁追的谁,后来又为什么分手了,就这么简单!”
轻声咳嗽,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侧开头,不想去看那张魅惑人心的脸!
慎桢安浅笑出声,拿过同样是以紫檀木雕琢而成的茶几,从上面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
修长的手拿起果盘里的橘子,剥开,递给了祁唯。
“你,你别以为拿橘子讨好我,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顺手,将慎桢安递过来的橘子塞进了嘴里。
“嗯,老婆大人边吃橘子边听我解释,可好?”
慎桢安的一句老婆大人,听的祁唯心花怒放。
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行吧,本女王就暂且听听你的花言巧语!”
说完,顺带还傲娇的指了指果盘里切好的苹果。
慎桢安一边伸手递给祁唯,一边开口道:
“我和许莹莹是十三岁在学校认识的,十七岁我生日宴,她喝多了,跟我告白,然后就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分手是在二十一岁,也是我生日,她为了前途,出国了。不顾我的阻拦,后来自然而然的分了。”
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一点都不掺假,只是忽略了当时他的心情罢了。
年少的爱情总是美好而痛苦的!只因为没有遇上对的人。
而他跟许莹莹就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哪怕她现在回来,也已经弥补不了过去流逝的时间。
“所以你们谁先说的分手?”因为吃醋,祁唯将自己手里的苹果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咬碎。
“没有谁说分手,就自然而然的,我不再联系她了,她也不再联系我了。”
确实谁也没有对谁说分手。
“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分手?”
祁唯挑眉,没有说分手怎么能算分手了呢?
“有没有分手重要吗?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慎桢安站起身。
看着坐在那边拼命往嘴里塞水果的小女人,眼神逐渐变得深沉。
“不管许莹莹怎么说,怎么做,你才是我的妻子,是和我慎桢安,一起签了字,领了证,敲了钢印的人。”
说到这里,慎桢安又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的人。”
听到这三个字,墨浅勾勾嘴角,哼了一声。
“说的倒是好听。”
“我不仅说得好听,我还会念诗给你听。”
说着,慎桢安弯腰将墨浅抱起,深深与她对视。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墨浅闻言,笑着冲慎桢安扬了扬眉毛。
“怎么?你还想和我一年见一次?”
“不,我想说的是,今生遇你,胜人间无数。”
隔天,祁唯是被一阵电话铃吵醒的。
浑身酸痛!皱着眉头爬起身接电话。
而身旁已经不见慎桢安!
“喂,姐,怎么了?”是顾婉儿打过来的电话。
“小蔚,陪我聊会儿天。”顾婉儿的声音带着哽咽。
祁唯皱眉,难道白家又去闹事了?这回还跑到顾家去?
“姐,你在家是吧?等着,我这就过去!”
急匆匆挂了电话,卫生间洗了个澡便冲向了顾家。
等祁唯来到顾家的时候,就只见客厅里,白逸尘和顾景对面对坐在客厅,脸色均难看异常。
整个客厅只有他们两个!
“哥,姐呢?”祁唯目光扫了白逸尘一眼。
对这个男人的好感早就降低到爪哇国去了。
姐姐生孩子,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在,姐姐被他们白家欺负,这个男人也当看不见。
先前他们白家老太太寿辰的时候,她对他说过的话,怕是也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在楼上,小蔚,好好陪婉儿聊聊天。”
顾景对着祁唯点了点头。
现在婉儿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昨天爸爸得知白逸尘回国,打了电话给白逸尘,结果白逸尘说了没空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偏偏当时,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婉儿也在,过程被婉儿他听见了。
“白逸尘,我希望你能像个男人!”
祁唯冷冷地看了眼白逸尘,转身去找顾婉儿了。
推开顾婉儿的房门。
窗帘全都拉上,房间里漆黑一片。
祁唯皱眉,上前,将所有窗帘都拉开。
“姐!”
一瞬间的光,刺的祁唯微微眯起眼睛。
等适应了阳光,侧身才发现,卷缩在床上的顾婉儿。
而孩子不在房间,应该是被爸妈抱走了。
可是为什么连个佣人都不在姐姐的身边照顾?
再看顾婉儿,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最重要的是,眼神空洞。
“姐,你快躺下,你伤口还没愈合呢,你这样怎么行?还有,月子里不能哭,哭了眼睛会看不见的!”
赶忙上前,扶着顾婉儿躺下,盖好被子。
“小蔚!”
见到祁唯的顾婉儿,泪水决堤!
“姐。别哭,别哭啊,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在!”
祁唯脱了鞋,上床,轻轻地搂着顾婉儿的肩膀,想要给她安慰。
“姐,不哭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顾婉儿的肩膀。
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睡到半夜,就被噩梦惊醒。
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可只要每次一哭,在隔壁房间的姐姐就能第一时间过来,爬上自己的床,轻轻地搂着自己,这般安慰。
现在,该换她了。
每一个善良的人,难道不该被温柔以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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