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
维护世界和平的众人交到了他身上,可是现在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呃。。。老大。。。我。。。”
谷建安蹙着眉头,瞧着那个明显是怒火无处发泄的老大,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倏地,谷建安的脑子里想出来了一个可以让他免受责罚的事情,只不过这替罪羊嘛,,
这就怪不得他了,他可还想活命呢。
“老大!我查到那车上掉下来的是谁了!”
窦晟铭眸中的怒火明显的顿了顿,随即更加旺盛的喷涌而出。
“是。。。”
就在谷建安即将说出名字的时候,陈屈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窦晟铭的眸子,他手里还拉着窦星雨。
“窦晟铭!”
谷建安瞬间就跟吞了苍蝇似的看着自己面前由远及近的陈屈和窦星雨。
现在两位正主都来了,这让他怎么说坏话啊?
“嗯。”
窦晟铭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慌慌张张跑过来的两人,只当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可儿流产的事情匆匆跑了过来。
回眸则是继续盯着谷建安,等待着他的下文。
皱着眉头紧紧盯着谷建安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眸中的怒火再次喷涌而出。
“怎么?老毛病又犯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见着谷建安要说不说的样子,窦晟铭眉头紧蹙着,眸中的怒火更盛。
“说话啊!”
谷建安被吼的浑身一震,但是还是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见着谷建安这样,陈屈也是没有了什么耐心,
“诶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别吵了。。窦晟铭,我妈刚才出车祸送到医院来了你们见到她没有?”
陈屈一脸焦急的拦截住了窦晟铭的怒火,急急地问道,
“伯母出车祸了?怎么出的车祸?”
最近这都是怎么了?所谓的祸不单行?
陈屈凝眸,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她自己从救护车上跳下来了。”
闻言,窦晟铭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半晌之后,他冷戾的一眯眼,目光阴鸷的看向了一旁的陈屈。
“什么?”
窦晟铭目光一寒,白皙的大手宛若游龙一般迅速的箍住了陈屈的脖子,狭长的眸子凛冽的紧盯他,幽暗的眸底闪烁着肃杀的冷光,唇角勾出的笑带着嗜血的味道,
瞧着窦晟铭的样子,陈屈的心里也是猛然一顿,俊眉蹙起,被窦晟铭掐的也是有些呼吸困难。
“窦。。。窦晟铭。。。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放。。放开我。”
窦晟铭眸中吞吐出的怒火仿佛活了过来,想一条巨龙,盘踞在陈屈的心头。
陈屈当时心下一凌,也有了一些恼意。
当时窦晟铭和唐可儿先行离开,自然是不知道陈屈的母亲晕倒后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
只是按时间来推算的话,再加上此时陈屈说伯母是自己从救护车上跳了下来,这件事的“肇事者”十有八,九就是陈屈的母亲了。
窦晟铭狭眸微眯,目光沉沉的睨着她,声音沉冷,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窦晟铭见他紧皱眉,脸色涨红起来,他冷戾的一眯眼,目光阴鸷的睨了他一眼,才松开了箍住他脖子的白皙大手。狠狠坐在了急救室门前的座椅上。
重新能够呼吸的夏琳伸手捏住自己难受的喉咙,咳嗽了两声,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抬眸睨向他。
“你发什么神经!?”
见他神色十分冰冷骇人,陈屈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转眼看向了一旁噤声的谷建安。
这小子一定知道些什么。
想着,一把将谷建安提溜着来到了医院门口,
窦星雨看着自己盛怒中的哥哥,又看了眼提留着谷建安离开的陈屈,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还是低低叹了口气。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行压抑住自己刚刚差一点跳出来的心脏。
刚才自己的哥哥差点对陈屈下死手,她站在一旁可是看得真切,她刚想上前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陈屈。
一脸阴霾的坐在了急救室前的椅子上。
窦星雨有些哑然,但是在好奇心,还是跟着陈屈和谷建安走了出去。
而且她想,自己的哥哥此时肯定也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刚到墙边,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声,
“谷建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
“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诶呀诶呀,你把拳头放下。放下。。放下。。。就是你妈妈不是从救护车上跳了下来吗?她正好摔倒在了老板的车前面,老板迫不得已急刹车,老板娘就把肚子给撞了,现在。。。已经。。。流产了。”
什么!?
唐可儿流产了!?
陈屈的脸色阴沉骇人,额间青筋爆出。
墙后听着壁角的窦星雨也是在原地站立了好一会,才被迫的一步步走向亮着红灯的急诊室,她的步伐极为沉重,每走一步,心脉就像是被牵扯到一般的痛。
这种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都是因为她。。。
都是因为她。。。。
陈屈的母亲说的果然没错,她就是个祸害,祸了国又殃了民。
窦星雨步伐沉重的走到了窦晟铭身旁,眉宇间尽是痛苦之色。
倏地,她重重的跪在了他的面前,哭着对他说,
“哥。。。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窦星雨自责的哭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脸颊上滑落。
如果不是她故意去气陈屈的母亲,后面的一系列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窦晟铭斜眸睨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妹妹,眸子微微软了下来。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可儿,出事的时候没能第一时间护好她,这件事情,他的责任最大,又怎么能怪他人呢。
他现在,只希望她能没事,只希望她不要太痛。
也怨他!
怨他一心就想要留住她们的孩子,却让他的女人在这孩子身上受了这么多的苦,他现在只觉得唐可儿受的每一分疼痛,都仿佛是有一柄刀子划在他的心上。
他恨不得能代替她承受每一份痛苦,可是他偏偏看着她受苦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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