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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小说网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080冤家路窄
 
北齐国都。

到了这里,秦子沫掀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发现这里的街市与大周国京城的繁华有得一比,只是建筑的风格不太一样,这里偏土木建筑,而京城绝大多数是以木构造的房屋为主。街道上的人窜来走往不乏穿得奇装异服的,看来北齐国民族的混居度比较高,各族人都穿着本部族特有的民族服装,让人看着有些眼花缭乱。

“怎么看着我们这里的国都比你们那里的京城也不差吧?”容芷凑到秦子沫的脸颊边,也并排着探着头看向外面,言语间显露出对自己国都的自豪感。

“嗯,挺有特色的。”秦子沫掀下布帘,回归到座位上,然后她侧头看向了容芷对其说道:“那现在带我去驿馆吧。”

“做什么要去驿馆?你跟我回王府就是了,在这国都里我也有府邸的。”容芷环着秦子沫的纤腰,一副就是不想离开她的样子。

“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大周国的使臣,就这样冒冒然的跟着你回王府那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就不怕被拓跋烈扣上你一个通敌叛国之罪?”秦子沫微仰着头看向容芷,看他一脸的聪明相,怎么这个时候又笨了呢?

“哼,他敢。”容芷眸色一冷的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个现实的问题,除了拓跋烈之外,北齐国还有这诸多的大臣与他好多个兄弟,数百双眼睛在盯着他看呢,这也是他在大周国的时候不亲自带秦子沫回国的原因之一。

“暮不是会易容术吗?反正拓跋烈还没有回来,不如你先易容成先前的模样,去我府里住一晚明日再去驿馆也不迟啊。”容芷心里在打着小九九。

“不去,我就要去驿馆。”秦子沫心知肚明的知道容芷在打着什么主意,这两天他与她呆在一起,他太无节制了,以至于她见了晚上就想要逃离他身边了。“要不然,我现在就跳下马车去。”

“好,好,依你,依你总行了吧?”容芷扭不过秦子沫,他传令给前面的马夫说道:“转头去驿站。”

“是。”马夫领命,别转了马头就往城东方向的驿站驶去。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驿馆到了。”马夫在马车外面恭敬的对着容芷回道。

“嗯。”容芷应了一声,率先牵着秦子沫的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了车帘的方向。

“小心。”容芷像是一个绅士一般,先行下了马车,然后扶着秦子沫从马车上下来。

他那身触目的红衣瞬间成为了街市上行人注目的重点。

“暮拿通关文碟给这位军爷看。”秦子沫示意暮把证明她们身份的材料交给守卫在驿馆门前的护卫看。

护卫看了容芷与秦子沫一看,接过暮手中递来的通关文碟,打开看了一眼之后对着面前的三人说道:“你们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了。”秦子沫镇定的站在驿馆的门口,等着护卫进去通报。她算算日子,现在这个时间驿馆内应该已经入驻了大周国新派来的使者,只是不知道这人会是谁。

不一会儿先前进去的护卫带着一人走了出来。

秦子沫与来人打了一个照面,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这个人怎么看着那么像耶律齐呢?转而一想他应该是耶律齐的同胞兄弟耶律杰。

“哦,本王倒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耶律杰站在台阶上俯看着秦子沫,那眼底里存着的是满满的不屑。

“怎么,为何不能是我?”秦子沫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狠狠地回瞪了一眼耶律杰。

“本王只是奇怪,一个据传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耶律杰毫不客气的冷讽着秦子沫。

“这是机密,自然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窥探得了的。”秦子沫回答的也干脆,直接把话都给堵了回去,“我看还是请这次的领队王大人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王大人在此的?”耶律杰听了秦子沫的话脸色微微地一变。先前他以为秦子沫已经和拓跋烈一起葬身在那次刺杀中了,他跟随王大人一起出行,也是为了表示大周国的诚意,护送北齐国唯一留下的活口扎克尔回国,并且解释拓跋烈死在大周国的原因。可是现在他突然看到秦子沫好端端地出现在了北齐国驿馆的门口,这怎么不让他心底产生惊奇?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王大人呢?我现在立马就要见到他。”秦子沫丝毫不畏惧耶律杰直接走上了台阶,并且是跨高了两阶形成她在上耶律杰在下的地型俯视他。

“他在里面。”耶律杰有一瞬间的时间,感觉到秦子沫居然有一股上位者的压人气势。

“容芷,谢谢你送我过来,我们后会有期。”秦子沫侧头看向了站在台阶下面的容芷和他道别。

“嗯,有事就找我,我就住在城南。”容芷对着秦子沫一笑,那刹那间绽放的芳华迷住了站在他面前的一众人。

耶律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红衣的绝美男子,没想到在这北齐国竟然还有比拓跋烈更为倾城绝色的男子。

就在耶律杰从容芷的身上收回视线的时候,突闻身边街市行人一阵的惊呼声。

“看,那不是容芷王爷吗?”

“是啊,是啊,真的是容芷王爷呢?”

“天神在上啊,容芷王爷好帅哦。”

“嗯呢,容芷王爷不仅人长得帅,还是咱北齐国的第一才子呢。”

“对哦,容芷王爷可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全才呢,听说当年皇上原本是属意容芷王爷接任太子之职的,不想出了云芯儿郡主之事,容芷王爷才主动让贤的,便宜了现在的太子。”

“你作死啦,竟然敢当街议论太子?不要命了么?”

“唉,我这不是替容芷王爷不值吗?”

“赶紧回家去,可不得在街上议论国事,这弄个不好是要杀头的。”

“知道了,知道了,咱回家去说还不成么?”

耶律杰听完行人的议论,看着容芷离去的背影,心下不由的暗道,难道他的身份竟然是北齐国的十二皇子容芷不成?他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啊。收回目光,他不由的又看向了已经走入正门的秦子沫。

如果说这个红衣男子就是容芷王爷的话,那么他与秦子沫倒底是什么关系?看他们两人熟悉的样子,难不成他们两个早在私下里已经暗通款曲了?耶律杰想到这,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咬牙的看着秦子沫的背部,心里直骂秦子沫真是可恶,既然她已经和容芷好上了,当初还一副义正言词的模样逼迫他哥哥耶律齐花了百万两黄金为了她那一纸和离书。想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腹黑奸诈到了极点了,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秦子沫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在看着她,不用猜也知道那道视线的主人就是耶律杰这个家伙了。她微微的勾起了好看的唇儿,还真是没有想到耶律齐居然会派这个家伙来。

走进了驿馆的正厅,王大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王大人。”秦子沫有礼的向着王大人行了一个礼。

“秦姑娘。”王大人也没有托大,同样向着秦子沫回了一个礼。

“王大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还是进去里面说话吧。”秦子沫左右看了看,虽然这里看上去似乎没有一个人影,可是保不准在哪个角落里就躲着一个人,所以她打算还是进入里间比较妥当安全。

而这个时候耶律杰也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守在这里不要让人进来。”秦子沫回头对着耶律杰吩咐了一句,然后跟随着王大人走进了正厅内的里间。

“喂,你。”耶律杰火大的用手指着秦子沫,看着她与王大人一起进入了里间,他本来也是要跟着进去,可是秦子沫居然先他一步的把门给“呯”的一声关上了。

耶律杰看着离着他鼻子只有一公分的木门,要是他再早走一步的话,他的鼻子估计要被这破门给撞扁了。他十分火大的用脚踢了一下木门,这算是个什么事?想他堂堂一个大周国册封在册的王爷,居然被一个小丫头骗子指手画脚的指派他当成了个守门的人?这要是被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存?

好,很好,秦子沫,你等着,等你出来了,看本王再怎么收拾你。耶律杰火大的搬来了一张椅子,就坐在了木门的门口,他现在就是要守着秦子沫,等她出来。

秦子沫与王大人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确认这个房间没有问题之后,她对王大人说道:“想必王大人已经知晓了我们在大周国遇刺的整个事件的经过。”

“嗯。”王大人点了点头,“既然秦姑娘已经安全到达在此了,那北燕的太子拓跋烈想必也应该安全到达了吧?”。

“是的。”秦子沫同样的点了一下头,她看着王大人问其道:“皇上有和王大人说过了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吗?”

“秦姑娘,您请放心,圣上临行前已经明示过微臣了,明日觐见北齐国君主之时,微臣知道应该怎么做。”王大人对待秦子沫的态度十分的恭敬。皇上已经把秦子沫的计划全盘的告诉了他,而他对于能想出如此计策的秦子沫也抱着十分敬重的心情。不亏是从王府里出来的千金,其胆色与魄力竟然不输给男子,从大周国千里居然能把北齐国的太子安全的送达,真是虎门无犬女,如若她是男儿身,必定是大周国不可多得的国之栋梁啊。

“嗯,那么明日就按王大人的意思办吧,不过之前还请王大人给我安排一间休息的房间。”秦子沫对这位王大人十分的满意,果然爷爷没有推选错人,他曾经对她分析过朝堂上官员的背景,说是必要的时候可以找这位王大人出马,这人是个实干家,算是个靠谱的选择。

“嗯,那是自然,秦姑娘这请。”王大人亲自给秦子沫打开了房门。

一直守在门口坐着的耶律杰见木门打开了,立马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便冲到了门口。

“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王大人见耶律杰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直接冲过来,他抢先一步站在了秦子沫的面前。这秦子沫与耶律杰之间的纠葛之事,可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这两人还真是应了前世冤家,今生聚首之说,看这耶律杰的样子明显是要找秦子沫的茬。现在他可不能让耶律杰坏了事,秦子沫在这段期间里可是大周国使节团的重要人物。

“王大人,你让开,本王要和这位秦小姐好好的谈一谈。”耶律杰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这个秦子沫像是生来就是要与他做对的似的,他一遇到她就准没有好事。

“王大人,我有些累,此类闲杂人等,还是等我明天睡醒了再接见也不迟。”秦子沫这会儿就是要凉着耶律杰。这王爷又怎么了?现在在使节团里,王大人才是整个使节团里最高的领导,他一个小小王爷,还不是得听王大人的命令?

“秦子沫,你给本王说清楚,谁是闲杂人等?”耶律杰星眸瞪着秦子沫,他哪里像是什么闲杂人等了?“你睁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王可是大周国堂堂正正的王爷。”

“哦,那又怎样?王爷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我要认识你?”秦子沫用手指拨了拨自己的衣袖,侧头看向了边上的王大人,“王大人,还请麻烦您给我找一间清静点的房间,特别要远离他的。”秦子沫不屑的用手指了指对面的耶律杰。

王大人听着秦子沫的话,他不由的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两个小祖宗,得罪哪一个都不好,可是眼下这情况,他也只能当个和事佬。

“王爷有事请稍等,容本官先把秦姑娘送去房间再说。”王大人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领着秦子沫向着驿馆的后院走去。

“暮,走了。”秦子沫招呼上暮,根本就无视耶律杰这个人便转身跟随王大人走人。

耶律杰看着秦子沫对他的这个态度,这口气还真的是憋不住了。他伸手直接抓向了秦子沫的胳膊。

暮这个时候一个闪身,单手直点耶律杰的命门。耶律杰心下警铃大作,当下便一个急退,避开了暮向他伸来的一指。他摆好了架式等着暮的下一招。

可是暮的目的只是要逼退耶律杰,不是真的想要与他开打,见耶律杰已经避开了,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那里与耶律杰对持,在他的身后秦子沫已经走出去了好远。

“让开。”耶律杰目光阴冷的看向暮。

“有本事你直接走过去。”暮也不示弱,对于权臣,他根本就不害怕。

“你以为本王不敢?”耶律杰实在是火大了,这秦子沫托大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一个小小的奴才都能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这大大的损伤了他的自尊心。

可是暮的眼神分明就是挑衅的看着他,并没有半点的退缩。

耶律杰看到暮这个样子,气运掌间,手掌带着劲风向着暮的方向劈了过去。

以暮的身手,怎么可能让耶律杰这几招花拳绣腿给近身?只见暮还没怎么动,他的手指朝着耶律杰的身上一点,耶律杰的动作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的画面,瞬间定格在了原地。

“狗奴才,竟敢对本王无礼?还不赶快放了本王。”耶律杰对着暮不顾形象的大吼。

可是暮看着耶律杰,直接用指风在耶律杰的身上一点。耶律杰的声音顿时就没了,原来他直接就点了耶律杰的哑穴。暮冷淡的看了耶律杰一眼,然后转身随着秦子沫远去的身影而去。留下了苦不堪言的耶律杰在原地。

秦子沫在进入房间后不久,暮就相继跟了进来。

“你是怎么把他留住的?”秦子沫望了一眼暮的身后,发现没有耶律杰的身影。

暮用自己的食指对着秦子沫扬了一扬。

“扑哧。”秦子沫看着暮的手指突然捂嘴一笑,她已然猜到暮使用的方法了,那个耶律杰被暮这么一弄,不气炸了才怪。不过也没什么,反正自己已经跟他闹翻了,让暮对他小惩一下也好,免得那家伙以为自己多了不得。

“暮,好样的,对付他就得这么办。”秦子沫不仅没有责怪暮,反尔对暮赞扬了一番。

“小姐要休息了吗?我给你铺床去。”暮对于秦子沫的表扬只是淡淡地一笑,其实他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平安、安好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他一个人承担后果就好。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你先下去休息吧。”秦子沫忆起自己要与暮隔开些距离,这铺床之事,想想还是不要让暮做了。

“那小姐,我就在外间候着,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暮的目光有些黯淡地略微从秦子沫的脸上略过,然后他便有礼的退到了外间。

秦子沫看着暮有些孤单的背影,想着自己是否对他太绝情了一些?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让他对她抱着希望那不是更加对他残忍?秦子沫想到这不由叹息了一声。然后她走到床边抱了一床被子走了出去。

“这床被子你先用着。”秦子沫把被子塞到了暮的手中。

暮看着手中的被子再看了看秦子沫,他淡然的对她道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秦子沫面对淡然有礼的暮突然之间感觉有些不习惯。可是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局吗?想要暮与她拉远亲密的距离。

再说拓跋烈,他骑在马背上一路抱着云婧儿直接就回到了太子府。

在太子府门前,拓跋烈便抱着云婧儿飞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然后大声的对着门前守卫大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守卫看着拓跋烈回府先是一愣,然后立马便回过了神来,急匆匆的就去请太医。

“太子哥哥,云婧儿好疼啊。”云婧儿窝在拓跋烈的怀中,一方面是脖子处的伤口确实疼,一方面则是要引起拓跋烈的怜惜。因为她知道,太子哥哥才是真正爱慕自己姐姐云芯儿痴情到死的男子。以前太子哥哥一直对她极好,怎耐她的一门心思都在容芷的身上,可是现在容芷已经跟她翻了脸,那么她想要接近他就只能抓住太子哥哥这一条线了。

“婧儿别怕,有我在,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拓跋烈看着云婧儿那失血苍白的模样,与记忆深处那一张怎么也挥不去的容颜重叠在了一起。他在心里偷偷地的发誓,当年的云芯儿,他没有能力救她,而现时的云婧儿,他一定会倾尽全力救治她的。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与云芯儿如此相像的女人死在他的面前了。这就好比云芯儿第二次死在他的面前那般让他痛第二遍的心。

“王爷,林太医来了。”侍卫从外面急冲冲的赶了进来向他禀告。

“混蛋,那你还不快请太医进来?”拓跋烈的眼神一冷,扫过侍卫的身上。

那名侍卫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冷水里过了一遍,彻底的全身冰冷啊。所以他赶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带林太医进来。”

侍卫退了出去,很快的又迎了一名白发苍苍手提着医箱的大夫进来。

“林太医,你帮婧儿看看伤势,请务必一定要救她。”拓跋烈从床边让开,给林太医空间让他症治云婧儿。

林太医放下了药箱,他看快的拉下云婧儿捂着脖子的手,此刻云婧儿的手掌间全都是艳红的鲜血,那景像看着有些刺目惊心。林太医打开医箱,从里面找出了干净的白布,小心的倒了一些消毒用的药水于白布上,然后擦拭云婧儿的伤口。慢慢地一条细长的伤痕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林太医,婧儿她怎么样?”拓跋烈看着云婧儿流了这么多的血,他的心都是揪紧着的。

“回王爷,婧儿郡主看似伤势吓人流了许多的血,可是实际上幸好只是伤了表皮,并没有伤到颈间的血脉,微臣给她伤口上抹些伤药,再开几副补血补气的药,吃了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林太医用手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流出来的虚汗。这个伤患居然是云婧儿郡主,可是让他费神啊,这一方面是太子请他来的,另一方面这个云婧儿郡主可是云桑的爱女,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他的人头可就不保了,幸好她受的伤只是皮外伤,那满身的血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再加上颠簸所致,所以也只是看着伤势吓人而已。

林太医立马给云婧儿处理了伤口,然后走到一旁开了一个药方。“就按这药方上的药,一日三顿,两碗水煎成一碗就成了。”

“哦,快跟太医一起去拿药。”拓跋烈指挥侍卫跟着林太医出去。

“那微臣就告退了。”林太医赶紧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退出了房间。

拓跋烈这会儿坐在云婧儿的身旁床边,他用手抚摸着云婧儿的额头,对着她柔声细语的轻哄道:“婧儿,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

等云婧儿被他轻哄着睡过去之后,拓跋烈起身走到了外面的房间。

他向空中打了一个手势,立马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跪到了他的面前。

“本王要知道容王的一切近况,还有注意驿馆的一切动向。”拓跋烈想秦子沫不外乎是住在容芷那里或是在驿馆里。只要掌握了这两个地方,他就能抓到那个害云婧儿那么惨的贱奴。他一定要他付于惨痛的代价。

北齐国,驿馆。

耶律杰站在走廊里的时候,被回来的王大人看到。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王大人看着慕蓉烨傻呼呼的站在那里,不由好奇的上前问。

可是耶律杰全身都不能动,而且话都不能说,自然是无法把自己被暮点穴僵站在这里的事告诉给王大人,只能眼珠子转动着向着王大人示意。

王大人急忙招来护卫将军,问护卫将军是怎么一回事。

护卫将军看了耶律杰的情况,他对着王大人摇了摇头说道:王大人,恕属下无能,王爷是中了高手的点穴手法,属下没有办法为其解穴。

那可怎么办才好?王大人听了护卫将军的话,不由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出来了,这个小王爷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啊,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既然已经派了他来出使北齐国,为何又派了耶律杰跟随呢?这一路上耶律杰就没少给他使绊子,可是他对耶律杰说又说不得,骂又骂不得的,可是憋屈受气。现在他被人点穴定在了这里,真是该,可是他又回想了一下,这耶律杰要是一直这样不能动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大人,只要过了三个时辰被封的穴道便会自动解开了。护卫将军对着王大人说出了他观察后得出的结果。

哦,那就好,那就好。王大人连点着头,能解开就好。他就是怕解不开耶律杰事后就要闹,那他可吃不消的。不过自动解穴要三个时辰,那是不是有点长。王大人不由的看向耶律杰,觉得还是把他抬回房去比较好。

那麻烦将军,把小王爷抬到他房间里的大床上去,若是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站姿,估计小王爷会累坏的。王大人好意的指挥护卫将军把耶律杰带回到小王爷早就分配好的寝室里去。

是。护卫将军向着王大人行了一个礼,然后大手拦腰把耶律杰一抱再往上一扛,把他整个人当成一个麻袋似的就扛在了肩上,带着耶律杰走向了他的房间。

王大人看着耶律杰回房,然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走廊尽头的秦子沫的房间。他记得自己领秦子沫去房间那会儿耶律杰还好好的,怎么他一回来就出这事了呢?王大人不由的在心中想,这事是不是秦子沫干的?想到这,他又不由的头疼了。哎哟,这两个冤家遇到了一起,看来他往后的日子比耶律杰这个小祖宗单个在的日子还要闹心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他先回房踏实的睡一觉再说吧。他得抓住这难得清静的时光,养精蓄锐才行,等明天再对付这两个冤家男女。

北齐国,容王府,书房内。

容芷正坐在书房的红木书桌后面,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个神性的兜着黑色头套的黑衣人。

本王吩咐你做的事,可明白了?容芷面色清冷的看着隐于斗蓬之下的黑衣人,他的声音此刻说出来冷冷地,不带着一丝的温度。

是,属下即刻就按主子的吩咐去办,告退了。神秘黑衣人单膝向着容芷跪下行了一个礼后退了下去。

容芷看着自己的手下退了下去,他在桌前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进入了书房里的秘室。

此处秘室与行馆里的秘室有所不同,里面并没有用金砖砌墙,而是挖了一条长长的通道,直入地底深处,越是走到里面,越是能感觉到一股阵阵地寒气从通道的尽头传过来。

容芷推开通道尽头的石门,一股带着白烟的寒气扑面而来。这是一个四面由巨冰砌成的冰室。在冰块的四壁角落上一共镶嵌着一十八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的光亮把整个冰室整得如同白昼一般雪亮。在冰室的中央放置着一张碧绿色的寒玉床,寒玉床的四周围散发着丝丝白烟般的寒气。容芷走到寒玉床的面前,一个飞纵旋身盘膝坐了上去。

从寒玉床上传来的丝丝寒气,瞬间从容芷之与相贴的部位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快速侵入到了他的体内。他凝神静气,手心朝上在丹田处结成了一个相互交叉的手势,开始修练玄功。这间有着寒玉床的冰室就是他的功夫会如此快速增长的秘密。

记得他小的时候,第一次被师父带到地下冰室。师父二话不说把才刚满五岁的他直接丢到了寒玉床上。当时他小小的身子,几乎就被这寒玉床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僵了。那时他大哭大闹,想要从这寒玉床上爬下来。可是师父却是异常严厉的对他说,要是他在半个时辰内,敢从寒玉床上爬下来,那么他就直接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光着躺在上面。

小小年纪的他,被他师父的狠劲给吓到了,想着自己穿着衣服在这寒玉床上都要快冷得冻死了,要是光着身子躺在这寒玉床上那他还不得直接冻死得了?所以没办法,只得死硬的运行着师父传给他的内功心法坐在这寒玉床上修练。

不想这一练就是二十年。他从小时候,只能坐在上面修练小半个时辰开始,慢慢地增加修练时间,直到现在他整天就是吃住睡在这张寒玉床上都没有问题。他的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在同龄人中鲜少有对手。

等容芷在寒玉床上修练了五个时辰之后,他紧闭的双眼才骤然的睁开。顿时,他的凤眸中射出了两道精光,接着精光渐渐地散去,恢复成了如水般晶莹透彻的双眸。若是有练武之人在场,一定会十分的惊讶的,因为他已经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从外表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能看出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清晨的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秦子沫的寝室,在她的四周晕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侧了一下身子抱着被子倒是一夜好眠的继续睡觉。

而与之相反,耶律杰却是整个身子僵持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之后他身上的穴道才自解了。他躺在床上,由于长时间血脉的闭塞,使得他觉得整个身子就如木头一般的僵硬。等他的血液循环正常舒畅了,也已经是太阳东升之时。他顾不得自己还未梳洗,直接就冲下了大床,这回他可要直接去堵秦子沫寝室的大门,可不能再让她逃脱了。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三番两次的戏弄于他,他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真的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便宜被她拿捏了。

“秦子沫,你出来。”耶律杰走到了秦子沫寝室的门口,大手用力的拍打着木门。

“吵什么?”秦子沫用被子蒙住了头,“暮,你去看看外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那烦人的拍门声还在,秦子沫实在是被吵得没法子了,她掀开被子直接穿上绣花鞋子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大门前。

“大清早的,你这是叫魂呢?”秦子沫走到门边用力的拉开大门。迎头她就只见一只大手迎面拍来,她机灵的向左边一躲才躲过了这迎面的一掌。

原来是耶律杰的大手拍门拍得太顺溜了,没料到秦子沫会突然开门,所以差一点就直接拍到了秦子沫的面门上。

“喂,耶律杰,你有完没完?一大清早的你穷吼什么?”秦子沫这是直接从里间的大床上下来的,绝色的小脸上因为好梦被打搅了,所以满含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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