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了，先上楼了。”秦舒华放下筷子，站起来缓缓地上楼，对着他们说道。
“妈”顾明月的声音弱了下来，她看到明明秦舒华的盘子里面还剩下那么多，怎么就吃好了。
宋怀楠从桌子下面，轻轻的拽住了顾明月的胳膊，不让她再说话，“爸，晚上您有事吗？我有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想要找您聊聊。”
“好。”宋庭远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明白了他想要聊什么，“那明月先去上楼休息，我和怀楠谈论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你早点休息吧。”
顾明月看着默契的父子两人，识趣地离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今天的每一个人都是怪怪的，感觉她们好像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知道为什么。
宋怀楠和宋庭远心照不宣地放下筷子上楼，“关上门。”宋庭远吩咐宋怀楠把房门关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宋庭远坐在椅子上，看着身材挺拔的宋怀楠。
“爸，既然您这样说了，那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您和顾明月的母亲是不是以前有点什么故事？”宋怀楠轻轻咳嗽了一声，问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疑惑。尽管他表面上依然是面色平淡，可心中却早已经是波涛汹涌。
他害怕，害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嗯。”宋庭远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点了点头，冷静地回答着，“我们以前的确是认识，也的的确确有过一段感情。”
宋怀楠的拳头越来越紧，听着亲生父亲亲口承认这些事情，他再冷漠的内心也变得波涛起伏，“那”他不敢再往下问，害怕问出那个问题。
“你是不是想问那么明月是谁？”自己的孩子，自己再了解不过了，宋庭远替宋怀楠问完那个问题，“到底是不是？”连宋怀楠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声线到底有多么颤抖。
“我不知道。”宋庭远摇了摇头，现在他的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顾明月的身份是什么，他所有的猜测只能是猜测，“她妈妈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
宋怀楠阴沉着脸跟宋庭远对视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多少人，我们两个人以后该怎么面对彼此，该怎么面对你。”
“我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宋怀楠冷静地可怕，“她这两天的态度很明显。”“你母亲是知道了乔乔，不过她不知道明月就是乔乔的女儿，只是知道他们长得像。”
“你最好不要让我妈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对明月的态度有一点改观，我不希望有人再破坏，即使是你也不行，你没有资格。”宋怀楠冷厉地语气开口。
在商场里混站拼杀了多年的宋庭远都被宋怀楠身上的气质吓到了，“好，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妈妈知道，但是我不说，万一她自己调查？”
宋庭远不说，秦舒华的眼线也是有可能告诉秦舒华的，“那边我会找人封锁消息，你不用担心，管好你这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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