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还是锻炼加拉练，然后观测，这个月内，我对战内的观测仪器基本都了解了一通，据说在以前，没有那多么仪器的情况下，基本要估摸，而在古代就要全靠人力。但是现代对比古代，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口，因为人具有认知能力，也就是建立抽象概念的能力，比如群体、道德、阶级等等，所以意识量比其其他生命要多的多。哪怕是智商极高的猿类生命，一个普通人类的小孩，其意识量初步估计，就是其13倍之多。而现代人类人口变得众多，加上互联网、文明意识形态发展，单一人的意识活动比起古代人类，估计要高百倍。而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像山涧那种意识流漩涡，也自然而然的增加了很多，在这些自然生成意识流漩涡旁，9局也增设了大量观测站。一来为了检测，二来也算是一种保护措施。越是深入了解，我越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秘密就越多。
到这里的第二月，我除了被胡小涂拉练，晚上被老牛训练外，就是看了很多书籍，不断了解所谓的儒释道三家，同时我才发现，9局里面算是儒家的最大群体，却是川娜的唯物派，他们崇尚的既然是川娜的开国元老们。不过想想，我也就释然了，面对这些让我们不能完全理解的意识流，而又不能公之于众的或者诉诸于科学的东西，有时候单纯的唯物理念，反而是最单纯强大的力量。当然，他们进入了9局，还是大量融合了儒家的学说跟观念的。
而通过书籍，我发现了两个问题，也可以说是发现。一是，为什么这些意识流的观测，甚至鬼、灵魂之类的研究，不能被公之于众。这个问题也是我十几年后，在我逐渐进入了9局的高层，我才明白的问题。其次问题是，我发现，川娜国的儒释道三教，其本质上，就没有要求人去强信，儒释道，都讲究一种自我修养、修行或者说悟道。但其中的神也好、圣也罢，却从未要求人去强信，哪怕是香火众多的佛陀。
佛陀本意不过是觉者，也就是大彻大悟的导师之意义，目标是超脱轮回，而轮回的对岸是所谓极乐世界，佛陀自认为是先觉者，讲究的是渡人跟自渡，人人皆可成佛，众生皆有佛性，其实这么看来，众生确实都有佛性，只是能渡的难度不同罢了。
而道家呢，其本质就是对本源规律的追求，知道其不可强求，但也不会去乱描述它。而本源的道不论信否，它都在这里、那里，不为人存，不为存人。哪怕是后来被教所人格化的三清，也从未要求人强信，修道追求的也不过是追寻大道，达到自由超脱之境，可谓仙。
至于儒家，如果是佛求的是彼岸超脱轮回，道求的是道，那么儒家就是追求现在，既然来者未知，去者难求，儒家便追求，可以看见感知的自我修养，人际关系的定位，大则到权力之下的黎民百姓，小到家中的关系地位，比如，长幼有序之类的。不论其伦理学说，是否符合现代观念，起码追寻现实把握现在自我这点，却总是不会过时的。
所以细细想来，唯物派别能够在川娜的土地上确立，本质上，大家都不冲突，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而任何一种教义派别，也总会被后人根据环境、便利，甚至是私心去修改，但是其本源核心没有改变就好。
只不过，让我想了一个月后，除了被药剂加速增大，开始被胡小涂厌恶的过于兄贵的肌肉外，我才发现，儒家的所谓修行法门好像有点简单。它不像道家，吸收了阴阳家的，有现代修正版的奇门遁甲，或者符箓，不然就是现代生化改版的茅山术之类的。也不像，佛家的硬功，意念加强版的金钟罩，要么是佛家往生咒，厉害的请罗汉菩萨啥的。儒家那些修身齐家理念，在9局这边，要对付那些特殊事件，只能练正气歌，也就是孟子的养吾浩然正气。怎么都觉得比修道或者念经难，而这浩然正气还不知道怎么分级，说白了就是要道德高尚，刚正不阿，为国为民什么，你积累的功绩越高，自身正气也就越高。所以9局很多入儒家的，后面都转去从政了，而从政要这么一直刚下去，嗯，结果嘛，咳咳，有时候治国光是刚可能是不行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入儒的，经常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反正在9局，高端战力就没几个了，还不如唯物派。我虽然现在不能学习那些案例，也不给我看一些行动资料，单根据其他同事的说法，唯物派的爆发战力还是很猛的，有时候比其佛教的和尚还要百毒不侵，至于儒家吗，领导层也明白，一般太难搞的案子也不敢让他们上。毕竟，这个浩然正气说起来容易，但是现代社会，这个人生活里面，谁没有几个小九九，这九九一多，还有多少正气呢。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小涂不停打击我，而且预估我的灵识强度，估计也就是三人量，最低入门那种。正常人的灵识强度，算是一个人量，刚刚离开亡体的灵魂，最多只有0.8个，大部分是0.3个都达不到。而局里面，能够直接开内眼，直接看到灵魂的，都起码有两个人量的灵识。行动部的人，一般最少也要五个人量，而听说高层战力，有人可以接近一百个人量。听说，历史上有人，可以达到近千，反正我听了就是翻白眼的，近千是什么鬼，在我面前，都可以“佛光普照”了。这个强度，都接近自然形成的意识流漩涡了。
“你要不要试试我这边法门，我们的法门可好玩了。”我说小涂怎么老是打击我呢，真的是看兄贵不顺眼，糟糕受到老牛影响，我也越来越倾向于把自己打造成兄贵了。打击我，原来就是为了引诱我，去练她的法门。
“嗯，你的法门是什么。我猜猜，是巫类吗，或者原始的萨满类。”
“不是呢，你没有看出来吗，我胡小涂，还有站里面的另外两个，一个胡小桔，另外一个佘小青，都是妖的法门。”我看了那么就资料，我才知道，既然有个妖的法门，难怪白局长对这里特别关心，原来特殊的几个都在这里，妖，胡小涂，不会是狐仙吧，难怪喜欢吃鸡。虽然胡小桔、跟佘小青都算是长的魅惑众生，那群肌肉兄贵，没有人向上靠，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好吧，不论什么设定，我都接受了，我是在小说里面吗，这个作者真的是什么设定都打算搞进来了，还有我这是要朝着吐槽王的节奏跑吗。听说那个爱么瑞克帝国，也有一个打不死的吐槽王啊，我不要变那个样子，真的好变态呢，老是拿着我的吐槽水文字。
“嗯，妖，挺好的，人长得漂亮又妩媚，我能问一下，你们的妖法门，是指你们本身是妖，还是只是学妖的修行方式呢。”
“这个吗，我们几个当然是人，所谓的妖法门，基本是天生的，而且遗传性很强，基本上家里几个孩子，总有一两个会遗传妖的特性，然后天生获得传说中妖怪的一些能力。比如，我嗅觉很好，再比如我比较喜欢吃鸡。”看到小涂天真可爱的样子，我还是少吐槽吧，这个吃鸡的特性有鬼用啊，而且还要遗传，我练个锤子么，而且要是练出来，只继承了个喜欢吃鸡的能力，这还不如直接发配我去跟刘婶，去当伙夫好了。
“难度，小涂你看出来了，我有什么遗传特质吗，还有小涂，你什么妖修的法门。”
“没有，但是我想，我能够梦到你，说不准你是有这方面的特质的，所以呢先祖指引我找你。我姓胡，当然修行的是可可爱爱的狐仙的法门。”啊，能让我不吐槽吗，姓胡就一定要是狐狸吗，虽然狐狸也是很可爱的，但是不要自己这么形容好不好。
“那我还是想想选择什么入门吧，唯物派，其实我都觉得我蛮合适的，不然我去找老牛，去学他们巫族的。我看他们身上纹的聚能灵纹还是很厉害的。”
“不准去学巫的，他们那个满身花纹，难看死了，而且巫的传承断比较多，所以进展不大。你看牛伯，也就是不到30个人量的灵识强度。”额，30个很弱吗，难度小涂比老牛还强，我怎么30个已经是怪物了，特别是看到，老牛拿着160几斤的铁棒那么舞，完全就是怪物啊。要知道举160斤，跟你拿着舞棍那么舞可是两码事。但是后来，我一次看到老牛，在那里举着1.2吨的大铁块的时候，我完全斯巴达了。说好的人类极限呢，说好基因极限呢，要知道老牛还没有用巫族的聚能纹啊。然后我又知道了，那群兄贵里面，最差的都能玩400公斤，天啊，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参加奥运会，原来是要求不准。
“呃，那你建议我学什么。”
“这个吗，不然你试试看，什么都学点，然后我带你去找白局长，试试妖灵石，测试一下，你有没有修妖的潜质。”原来还能什么都学一点，那句务精不务多，可是他们老是跟我说的。
“呃，好吧，反正离测试还有两个月，我试一下各家的简单法门好了，或许我就能知道，我适合什么了。”
“就这么定了，我去站里面的书库里面，找一下各门的入门法则给你看看。我教的徒弟，可不能太差。”原来，我成了小涂心目中的徒弟，突然好失落好孤单好寂寞哦，当然那是假的，这个我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我也不想出什么危险的任务，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嗯哼，这个说辞蛮好，这么看我还是很正气的嘛。今晚吃鸡，不是真的被小涂传染了吧，怎么又想到吃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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