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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小说网 > 奉天承命之祸妻难挡 > 第二百三十六章:凉薄的父女关系
 
  而且此人的修为还不低!

  估计在半神的边缘徘徊。

  两人检查完了尸体后,重新回到落脚处。

  “依你的意思是,凶手极有可能与朱世莲有关?”听了星阑的推论之后,十三问。

  星阑思索:“只有她嫌疑最大,不过我的证据也不足,要不向上头要一份朱世莲与陈氏的详细资料。”

  “我这里都有,不过少得可怜。”十三哗啦啦的翻动着资料纸,一目十行对星阑解说:“朱世莲二十五岁,两岁丧母,与父亲若即若离,形单影只,不喜说话,患有先天性左心室衰竭症。”

  “自幼丧母?先天性左心室衰竭?”星阑眉头紧蹙,她抽了根干草衔在嘴里快速运转思维,“再给我念念陈氏。”

  十三将资料纸翻到最后:“陈氏是华圣宗的远方亲戚,二十五年前嫁入金石盟,并在八年前生下朱世广,倍得朱金棣的宠爱。”

  “二十五年前?世莲两岁丧母?这中间重合了两年。”星阑抬起眼皮定定的看着十三。

  十三会意:“朱金棣将小三扶正!”

  “不然呢?听说朱金棣的第一个夫人在生下朱世莲后身体感染了疾病,急速恶化,下不了床,而正是这一年,朱金棣又娶了陈氏。

  陈氏虽说是华圣宗的远方亲戚,但也很厉害。

  赤县大陆的律法好像没有规定一夫多妻制吧,都是一夫一妻。

  若说,朱金棣故意对外称大夫人病逝,要娶续弦,那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大夫人的身世,可真是小的不能再小,能让朱金棣这种势利眼娶成头妻,也算是她的本事。”

  说到这里,星阑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蹲麻了,直接坐在干草堆上,继续分享自己的见解:

  “两岁的孩子已经学会记忆,若是某一段记忆对她影响十分巨大,那她便一直会记在心里,长大都忘不了,要想确切的了解此事,这样,你审问陈氏,我去找朱世莲。”

  “你确定你的暴脾气可以对付她?”十三笑着问道。

  “唉!”星阑双臂当枕,过分的平躺在干草上伸着懒腰,“应该可以吧!早睡早起,明日还有重要的一战。”

  翌日晌午,嗅着鸟语花香的星阑总算是等到了世莲老祖宗的召见。

  也怪她性格太好,应该要学学十三的霸道,天蒙蒙亮直接将陈氏从床上揪起来审问事宜。

  世莲打开门,看到一身黑的星阑后,故意扬起温和的笑容,那娇柔的身姿摇曳,随时都会有种被风吹到的错觉。

  “大人里面请。”

  “嗯。”开启装逼模式的星阑老成的点了点头,手里抱着记录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直接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

  世莲错愕:“大人不进屋说话?”

  “瞧你身子骨弱的,多晒晒太阳身体好。”

  “哦,谢谢。”世莲悻悻一笑,脸上的僵硬飞速消失,示意侍者端茶倒水,一定要将离心宗的杀手伺候周到。

  这哪是杀手,明明成了侦探和审讯员!

  星阑撇嘴,离心宗可真是变态,杀手都得全方位的去学习,门门功课都不能落下。

  “朱小姐。”

  “请叫我世莲姑娘。”朱世莲还不等星阑开口审问,便立刻矫正称呼词。

  星阑察觉到了异常,朱小姐与世莲有何区别?

  但这种疑问之时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即逝,并没有让她放在心上。

  入乡随俗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星阑主动改口:“世莲姑娘,你与你的继母关系如何,请老实回答。”说着,拿出离心宗的宝贝——测谎石。

  这圆滚滚卖相喜爱的白石头,若是将人的手搭上去,变红,此人绝对说谎,屡试不爽!

  “这是什么?”世莲头一次看到这等可爱的宝贝。

  星阑高冷范道:“测谎石,麻烦你配合,把手放在上面,若是我问的问题你没有老实回答,这颗石头可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世莲轻笑了一声,她根本不在乎朱世广的死。

  二话不说,将手放在石头上。

  “开始,你和你继母关系。”

  世莲垂眸挑眉:“我恨她。”

  “原因。”

  “她害死了我的生母。”

  “朱世广和你?”

  “没交情,我和他不熟。”

  世莲没有说我们,而是说我和他。

  人死了,都厌恶的不想放在一起说,活着的关系,可想而知的恶劣。

  “他昨晚找过你,你们聊了什么?”

  “什么都没聊,他鬼鬼祟祟的上楼偷听我说话,之后又鬼鬼祟祟的离开,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这个臭小子究竟要做什么。”

  “他为什么偷听你说话?”

  世莲抿了抿嘴,不慌不忙:“估计和陈氏有关,那个女人从我小时候,就看不惯我,估计是让朱世广抓住我的把柄,好在父亲面前添油加醋。”

  “那你在房间和谁说话,为什么会吸引朱世广去偷听?”星阑严肃的问道。

  世莲睫毛扇了扇,右上边的虎牙咬住了下方的嘴角,放在桌上的左手紧握成拳,时不时的在桌案上轻扣,发出咚咚闷响。

  “怎么不说话?”星阑问。

  世莲将目光瞥向一处,随后归位:“大人,这是我的隐私,好像与整个案件不相干吧。”

  星阑眼神微微一滞,闷头写着些什么:“也是。你与你爹朱金棣的关系如何?”

  “若即若离。”世莲回答。

  “是从什么时候关系开始僵硬?”

  “我十七岁。”

  “却是为何?”

  “与陈氏闹了点矛盾,心脏病突发,结果陈氏故意摔倒,说是我推了她,影响了腹中的孩子,也就是后来出生的朱世广。

  我爹非但没有找人医治我的突发性心脏病,反而站在一边骂我,那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得亏命大,短时间的休克后缓了过来。”

  提起那段往事,她真的是心中隐隐发疼。

  父亲不爱,娘去世,只有大哥四姐悉心照顾自己。

  凉凉的语气,沉重的故事,星阑沉默。

  她自幼不明白什么是父爱母爱,或许,从东涣岛那一别,便是永生永世的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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