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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小说网 > 姚姚吾妻余姚曾墨白 > 第228章 你不心疼?
 
慕容余姚安心地在时臣寒家里住着,时臣寒的腿脚也一天比一天好。后来几乎不用拄着拐杖,也能走几步,走的慢了几乎看不出什么。

医生过来会诊,最后说:“再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全好了,不过这段时间,可一定要好好保养好,不能再出第二次事故。”

这医生跟时臣寒关系应该很不错,所以才说的这么直接,甚至带上点调侃地意味。

时臣寒听了就立刻笑骂道:“有你这么咒我的嘛,我能点背到这个地步,还能碰到第二次?”

慕容余姚站在旁边羞愧不已,第一次也不是他点背。是她点背,连累了他而已。

送走医生,慕容余姚也松了口气,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幸好快好了,你现在腿脚没事,要不要去公司看看?”

“看什么?”时臣寒问。

慕容余姚挑眉道:“你都这么久不去公司,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这又不是封建社会,我不去公司照样可以开视频会议,照样可以看季度报表,一切照旧,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切,还以为你在家里憋了那么久,肯定想出去走走。不去就不去,我还省得麻烦。”慕容余姚撇嘴。

时臣寒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余姚,该不会是你想去工地上看看曾墨白,所以才蹿腾着我去看看吧!”

慕容余姚被他说的涨红了脸,不过她本来就是这个心思。所以被说出来,也无可反驳。

时臣寒眼眸一暗,不高兴地说:“我说你也对我太不客气了,我这腿刚好。你还让我去工地,万一一不小心再磕着碰着,我可怎么办。”

慕容余姚嘴角抽搐道:“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你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娇弱吧!”

“哼,那是因为你不心疼我。如果今天换成是曾墨白,你会不会让他去?”时臣寒生气问。

慕容余姚抿唇,心想,你跟曾墨白比什么。你们俩根本不是一类人,有什么好比。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会不会让他去?”时臣寒还较真了,看她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慕容余姚无奈说:“当然不会,他可是我老公。当然,你不想去就不去,你是我老板,我听你的。”

“慕容余姚,你你可真是讨厌的恨。”时臣寒咬牙切齿地说。

慕容余姚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怎么就讨厌了。而且他这样骂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有种恶寒地感觉。

“好了好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医生也只是说再过段时间就能痊愈了,还没完全好利索,所以忌生气。”慕容余姚马上道,赶紧扶着他躺下,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时臣寒气的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可是却又完全拿她没办法。

也是,他总不能追出去追到她,好好教训一顿吧!

慕容余姚跑出来后抿着嘴笑起来,她刚才看到时臣寒气急败坏地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可笑。

他一定很想追出来教训自己一顿吧!可惜他那腿还只适合走,不适合跑。

“慕容小姐,这是时先生订的报纸,您给他送去吧!”佣人走过来,将报纸给她。

慕容余姚点头说:“我一会送上去,放心吧!”

佣人将报纸交到她手中就走了。

慕容余姚看了看报纸,结果就看到关于曾氏集团的新闻。

那个曾俊奇倒是也有本事,很快就在平江混的风生水起。看着他俊美地面容,慕容余姚心里憋闷的很。

曾家可真是心狠,踩着一个家人的尸骨,还能笑得这么春风得意。

她突然想起大伯母跟她说的,说她这个孙子不善此道,也是被逼着接下曾氏集团。希望曾墨白能早日醒悟,可以放她孙子自由。

当时她还挺可怜这个曾俊奇,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狗屎蒙了心。

“怎么一脸的不高兴。”慕容余姚拿着报纸上去,时臣寒看到她挑了挑眉问。

慕容余姚冷哼一声,将报纸扔给他。

时臣寒拿起来翻了翻,翻到曾家的那条新闻,笑着说:“因为看到这个生气?”

慕容余姚沉着脸没说话,但是也没有摇头,等于是默认了。

时臣寒笑着道:“我还以为你为什么生气,原来是因为这种事。这有什么办法,曾墨白轻易地放弃了,难道还不许人家笑一笑了?不过这个曾俊奇我是知道的,他好像更喜欢搞学术吧!对管理公司还真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曾墨斌看着他,估计早就跑了。”

“怎么可能,我看他笑的很春风得意。”慕容余姚道。

“这都是场面上的事,那不成他还见人就哭啊!”

慕容余姚“噗嗤”一声笑起来,也是,如果曾俊奇见人就哭诉,也是奇葩了。她是关心则乱,爱屋及乌恨屋及乌,所以才看曾俊奇不顺眼。

“现在高兴了?”时臣寒看着她好笑地问。

慕容余姚马上板下脸来:“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时臣寒脸色一沉,随后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没良心。”

慕容余姚勾着唇笑起来,这时候手机响了,她一看是曾墨白的来电立刻高兴地接通。

“喂,墨白。”

“是慕容余姚小姐吗?曾墨白出事了,赶快来医院。”那边急切地喊道。

慕容余姚愣了愣,拿着手机僵硬在那里。

这时候时臣寒的手机也响了,他接通后脸色一沉,马上看向慕容余姚说:“余姚,我们赶紧去医院。”

“啊,为什么,哦,墨白怎么可能。”慕容余姚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时臣寒可不管她反不反应的过来,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慕容余姚被他塞进车里,一路呆愣着,很快被带去医院。

他们到了医院后,走廊里倒是有不少人。

时臣寒带着保镖呢,一看人那么多,立刻沉下脸,让保镖先将不关紧要的人给赶走。

然后对工地的另一个负责人沉着脸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也是灰头土脸,额头上还有血,不过却顾不得去包扎。

一看到时臣寒,便哽咽着说:“时总,我们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当时曾副总跟我们在工地上视察,不知道怎么回事,钢筋从上面掉下来。曾副总是为了救我,才被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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